她们尖叫说她好棒,说着她几乎要接受不了的夸赞。

登记完成绩,容汀坐在塑胶操场上,本打算恢复几分钟去找冉酒,站在那里的人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随着她下阶的步履,青杏色旗袍的随着微微晃动,白皙的长腿便顺着开叉的下摆忽隐忽现。

容汀呼吸一滞,冉酒就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小腿笔直。

“我去取猫猫了。”

“我知道。”容汀站起来,往下看旗袍还开着高叉,“你不冷吗。”

冉酒傲娇地说:“不冷,旗开得胜,我来给你加油!”

容汀哭笑不得,她头一次见识旗开得胜还是高考时候,西浔那边本来就有穿旗袍的传统,她们班主任穿了旗袍送她们。

不过她已经忘了当时的感觉了,或者根本不重要,只是觉得是微不足道的形式感。

此时的感觉,很好。

冉酒坦坦荡荡地表达对她的在乎,又是原来那种风光和肆意,还是那个傲娇的冉酒。

张玲在事发后两分钟过来的,她自己之后解释是为了给她们点温存时间。

只是头一次见着新鲜的,嘴瓢地连方言都出来了,“细妹,里旅朋友吗,吼piu亮。”

冉酒一点都不觉得她说的有问题,却之不恭地接受了赞美,优雅地说了声谢谢,继续曲着细腕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