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信息来了,冉酒:【好啊,我晚上回去吃,谢谢老婆。】

看到最后两个字时容汀快飘起来了,兴致勃勃地拿了盘子,挑了三个格雷塔,把脏脏包按照盒子一层一层放进去,就怕里边的巧克力酱挤出来。

她拎着手里的甜品袋回去,分了张玲一个脏脏包。

张玲愕然,“你和谁住啊?能吃得了这么多的甜点。”

容汀笑起来不算惊艳,但是一身书卷气温柔干净,“给对象买的。”

另一边。

逼仄的小餐馆,朱文斌穿着白色工装褂,一条颤了线的灰色裤子。他的两鬓已经花白,头发仍然油腻又乱。

冉酒坐在他对面,只要了一杯水,她这回穿的是长裤,然而小腿弯处的布料紧,勾出优美的弧度。

朱文彬的眼睛就落在那上边。

冉酒缩回了腿,语气平静:“我妈和我说过,你欠了债。”

朱文斌冷笑,“你们娘俩倒是什么都说,怎么着,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吧?”

“那是你们的事。”冉酒不耐烦时,眸子就会有疏冷的光:“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找我,从前的事情我答应你了,当时也说好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朱文斌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我是个人渣,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指望人渣守什么承诺啊,要不给你写个保证书?”

冉酒知道他这次彻底撕破脸了,什么都没说,从包里拿出三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