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怔地看着,脑子里的神经嘶嘶作响,心凉至极。无数次想到若是那天她没有逃开,是否会被变成那个样子。

川西的下城区天天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晚上有重物砸地的声音,那么可能是发生过一场斗殴,也可能是有激烈的性/事。青旅的人天天更换着,也在不着边际地讨论,谁又给谁喂了药,哪个女人是les,哪家铺子后面有隐藏服务,哪些人是地头蛇不要惹

那段时间她实在待不下去了,正收拾好行李打算再回一趟草原,然而却尴尬发现钱连买张站票都不够。

旁边有人在商量昆明很漂亮,尤其是旅游淡季,住的房子也应该很便宜,需要招挺多临时工的。

她心里便萌生了去昆明的念头,好奇地问他们:“真的很漂亮吗?”

从昆明下了车的时候,她嗅到一股凉爽而自由的气息,温度这段时间维持在20度左右,真的很舒服。

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不过发现一件更棘手的事情,她的钱包就被人摸走了,身上只剩下几百块钱。

就连这个时候,她都没有想回家的想法。

附近有一些风情水吧招聘晚上的驻唱,她捏着那层薄薄的钞票,知道这些钱只够两三天的吃住花销。

面试很简单,几乎都是大学出来打工的学生。她的嗓音空灵又带着一股淡淡的忧郁,当场就被选中了。等经理拿到她的身份证,便犹疑地看了看她年龄,那段时间查童工查的严,谁敢招未成年人。

可是她站在那里,既不肯走,也不会说好话,连递根烟的钱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