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她起来后发现原来的牙筒里多了个新梳子,徐慧芳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那个妹妹喜欢,冉酒便给她用了。

后来她无意中听到朱文斌怒斥着那个小女孩,“这是给你冉姐姐的,再说不是给你买了吗?手怎么这么贱呢你!”

她越来越感受到这种肆无忌惮的窥探,恨不得深入她生活里,屋子中,甚至身体里的每一寸。

恶心的感觉如跗骨之蛆粘粘真着她,快让她喘不上气。

有一次周末,徐慧芳磨着朱文斌去商场了,家里没人,她难得享受了能安逸沐浴的时间,趁着这个空隙洗了个澡。

她期间一直留意着有没有开门的动静,外边始终都没有响动,她松了口气,穿着小背心和热裤,揉着头发出去。

只是她的直觉何其敏锐,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的时候看见朱文斌正在看她,眼神那么痴迷和油腻,手朝着她的胳膊抓过来。

她吓的失声,脸色惨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房间锁上了门,捂着嘴靠在门边,连叫都叫不出来。

男人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小酒,你就让我画你一次吧!叔叔保证就画一次!让叔叔看看你行不行,叔叔不会动手动脚的!”

直到外边有人回来,朱文斌敲门的动静才消失。

在此之前,他在门外骚扰了她半个多小时。

冉酒那天晚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徐慧芳。

她是在徐慧芳购物回来时在街角拦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