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难以摆脱,也从未遗忘过。

容汀回家的时候,锅子里的酸汤汤料煮的刚刚好,虽然还没放配菜,但是香气已经飘满了屋子。

她惊讶地发现冉酒并不在自己卧室里,她穿着件墨绿色的t恤,宽松的白色短裤,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具有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妍丽气质,慵懒,又带着种引人靠近的娇气。

容汀放下东西:“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说眼罩要戴20分钟吗?”

冉酒都没注意时间,茫然地看向她的方向,“现在不够20分钟吗?”

容汀还有点气喘吁吁的,看了下自己的表,“不够啊,我出去的时候掐着点儿的,汤也是20分钟。”她忽然拍了下自己脑袋,“坏了,汤。”

她连鞋都没换,匆匆地去了厨房。

冉酒坐在沙发上,唇角扬起抹淡淡的笑意,才从压抑的情绪里抽离出一点点。

容汀刚把酸汤弄出来,接着拿出案板和菜刀开始切菜,又把从超市买的肥牛卷放在那里解冻,花甲正在盆子里吐着水。

一切很快恢复了井井有序。

门口传来动静,容汀回过头,冉酒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视线应是随着动静落在了她身上。

容汀把火关了,笑着拉她进来看她眼睛,“你是梦游了吗?”

“才不是。”冉酒噘着嘴,老不情愿了,在容汀的指示下坐上了厨房一个空柜上。

“现在还好吗?”

“还行,只能看清一点点。”冉酒说的话模棱两可,“晚上就不行了,什么都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