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点不清楚她话里的逻辑,常桢也是如此,蹙着眉像是看什么神经病。

容汀喝了旁边的酒:“谁能知道哪件事会让你死掉,所以不如对任何事物都有点敬畏心。”

“那些女孩都陪过你一段时日,怎么说也有时间成本,你这样背刺人家,把别人说的这么恶心,这样不好吧。”

这下整个包厢都安静了,连落筷的声音都没了。

常桢就开始阴阳怪气:“你这么操心她们干嘛,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自己不行吗?还是你也是个纯拉拉。”

容汀攥紧了拳头。

常桢那副恶心的嘴脸还喋喋不休,“说实话,我就不信那些自称愿意和女人谈恋爱的les,我见过好几个男女通吃,说不好听就是谁好看就找谁,屁股不忙吗。”

容汀在灯下的脸淡漠又坚定:“我承认我是,但不同意你说的观点,不要因为个别人,就喷无辜的圈子。”

这下常桢眼里闪过一丝吃惊,转而是戏谑:“你说你是les,上床过吗,睡过吗,用过吗?”

常桢一看她茫然的眼神就都知道了,“你别是望梅止渴吧,什么都没做还好意思装圈里人,我都怀疑你有没有对象——”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容汀抬手将一整瓶伏特加倒在她灰黑的头发上。

湿润的感觉遍及了常桢头顶,紧接着是股凉意,带着酒水接触肌肤的辛辣感。

她愣了下,瞬间拎着酒瓶站起来,周围的女生纷纷涌过来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