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绳很简单,上边有片很小的翡色叶装饰,但是用起来就知道很结实。

昨天晚上她临睡前换给冉酒了,不知怎么早上起来又到了自己手腕上。

常桢听到动静瞟了一眼,“你那头绳旧巴巴的,还不如拿个新的。”

容汀懒得往旁边看,淡声道:“不用。”

看常桢心情不错,就接连有人和她说话。

“我记得常桢有个女朋友,还是挺有名的dj是吗?”

“不是个cv吗?”

社长此时心情也好了点,“以前我妹来社团的时候见到过常桢,说她这长相是姬圈天菜呢。”

容汀听着都觉得自己唾弃自己早了,她们刚才见识过这人的臭屁和恶劣,怎么能说出这么奉承的话。

等菜上来了,她专心涮肉,和其他人隔得老远,干脆不想挨着旁边那人。

酒过三巡,大家脑子都有点晕困,不是那么束缚了,有些打开了话题,来来回回说的就是社团那点事。

左不过挖挖其他社团小料,说点学工办的潜规则,又把自己导师骂一通,最后都是点零碎的话题。

中途冉酒给她发过消息,问她在哪里。

她后来才注意到,回位置时自动显示了这家商场的海底捞,意思是这边离她们家挺近,让冉酒别担心。

冉酒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回家,收到消息后再也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