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的心都算是很大的,对人宽容度也很高,明白这世界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人,总不能都把那些人指责一通,但是出了轰趴房的时候,也是和别的学姐学妹一起走,都不愿意和她同行。

社长晚上预订了一个海底捞的包厢,众人高高兴兴的打了车往那边走。到地方的时候,服务员突然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有些为难说,当时的桌子只能坐得下9个人。

正方形的桌子,每个侧面正好有三个人的位置。

意味着可能有两人需要搬凳子挤在上菜口那边。

大多数人肯定不愿意,已经三三两两地抱团坐在座位上,更不愿意挪窝。

后来容汀主动搬了凳子,又有个小师妹跟着她,两个人坐在了比较宽敞的两个角。

常桢自己坐在了靠边处,和容汀挨在一起了。

社长师姐带了几瓶洋酒,说是自家就有酒厂,从家里顺了几瓶,人们又是艳羡人家家世。

容汀帮着周围的人涮杯子时,常桢自觉地拿过来杯子,容汀看了一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地帮她涮完放在一边,过了会儿发现她又自己拿回去了。

也没道谢,照样垂着头玩手机,那头灰色混黑的头发尤其蓬乱碍眼。

大家等锅的时候闲聊着,服务员送来热毛巾。

因为发现这边几乎都是女生,服务员还拿来了皮筋递给她们。

给容汀的时候她没要,抽出自己腕子上一个墨绿色头绳,笑了笑:“谢谢,我有。”

这根还是冉酒给她的,当时回家她洗漱的时候找不到发圈,冉酒当时给了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