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的手覆盖在她脸颊上,她的指腹很小,但是圆圆钝钝的,戳着人很舒服。

容汀心里那股委屈的潮水慢慢平息下来,似乎都被冉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平了。

后来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她过来安慰冉酒吗?

却见她已经低垂着睫毛快要睡着了,她略显苍白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柔和,眉间平展,没有丝毫不耐烦,似乎真的很很轻松而愉悦。

容汀抱了抱她的腰,冉酒就顺着她的动作将头抵在她的肩窝,很温顺的样子,“汀汀,你陪着我睡吧。”

“嗯”

容汀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拥有感,连客房里里边若有若无的一股樟脑味,都无法阻碍现在的满足。

这个房间,这张床,这样狭小的地方,因为有了冉酒,都再好不过。

过了两天。

筱稚说微博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差不多了,现在粉丝占据高地,微博上舆论形成反转,加上那个小孩母亲了解了事实真相,也让孩子写了道歉信,粉丝们天天担忧她的状况,超话的粉丝量又添了一倍。她用开玩笑的语气催冉酒该回去工作了。

冉酒淡漠地看着这些消息,不过多体现出情绪,回了个好的。

容汀有时很羡慕她,冉酒应该就是她导师说的,在众人背刺时不过于沉沦,在沸反盈天时仍然能保持冷静这种人。

她们这两天休息了好多,容母在的时候容汀就帮忙做些家务,偶尔和同学导师联系联系,了解一下学校的最新动向,冉酒也开始整理下个季度要用的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