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怀疑自己做的事,讨厌自己的人永远是讨厌自己的,并不是因为那一个两个证据就能移动人心里的偏见。

为什么要拼命证明给讨厌自己的人看,越证明反而越有种恶心的感觉,为什么要被这些垃圾浪费时间。

若非容汀给她留下了那张明信片,能够暂时给她喘口气的一隅之地,她又怎么能这么快走出来。

只是偶尔想起当时的场景,仍是心里寒凉,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当时那种黑暗的境况,过来找容汀时,落在西浔这片地上,她才真正地喘了一口气。

客房的床比较窄,容汀上去以后,冉酒快要贴着里边的墙面。

即使这样,容汀只是轻轻把手缩回来,给她让出了大片地方。

冉酒有点气她死脑筋,声色有点喑哑:“床本来就窄,你还要过来挤,想把我弄成贴画吗?”

闻言,容汀尽量靠边,却又被往回拽了拽,冉酒转过来,把她的手放在她腰间,自己也同样抱住她,立时省出了不少地方。

两个人立时是亲密无间的动作,冉酒打了声哈欠:“什么事?”

耽误了她睡眠时间,容汀此时却张口结舌,沉思了半天,“没事,你睡吧。”

冉酒:“那你总盯着天花板干什么?”

容汀珍惜地抚弄着她的发丝,轻轻叹了口气,“我那屋太热了,这就睡。”

冉酒笑了一声,“别拿我以前给你的理由搪塞我,你真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