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举一动都带着自然的欲,弯腰的时候马甲线明显,细瘦的腰部绷出轻浅的线条。因垂着身子挑选洗浴的用具,胸口轮廓也摇摇晃晃。

来回走的时候,两截逆天灼白的长腿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容汀视线转到一边,劝自己要忍。

偏偏她走路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白色人字拖的步伐轻快而俏皮,啪塔啪塔的,几乎和容汀的心率共振。

白色人字拖忽然停在她面前,容汀仰头一看,冉酒已经憋不住笑了,提出个很好的建议:“你要是对我给钱这件事过意不去,也可以拿别的补偿。”

容母敲门时,容汀赶紧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容母稍微有点纳闷儿,“让你俩早点洗澡休息,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洗澡呢,我看小酒好像还没去她的卧室。”

容汀推着她走:“知道了妈妈,你先睡吧,她在我这屋洗澡了。”

“行吧,你俩记得早点睡。”

“好的。”

等容汀回去的时候,冉酒没骨头似的靠在椅背上,眼神缱绻,指着自己嫣红的唇:“你把我嘴巴都咬破了。”

容汀有点愧疚地过去,隐约想起刚才她抱冉酒的时候好紧,此时看到她的腰间都是淡红色的摩擦印子,视线都不知该落在哪里。

冉酒四肢舒展,一呼一吸间锁骨更加清晰,弯弯的笑眼里像藏着软钩,“谁刚才又揉又掐的,我腰疼,汀汀你对我这么凶干嘛,我又怀不了。”

容汀满脸害臊,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她也没兴趣再闹了,把柔软无骨的人拉起来,“你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