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都能想象出来,容汀做事那么严谨,学习也特别好,到时候应当会留校工作,要穿着柔软的白衬衫和灰色裙子,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就算到了老了也会特别温柔。

容汀听的心笙一动,“那你呢?”

冉酒微微歪了下头,好像还真没想过自己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容汀也看着她那张清艳又略显俏皮的脸,“我觉得,冉小猫长大了可能还是一只冉小猫。”

清冷的,酷酷的,偶尔会粘着她抱怨这抱怨那,还会喜欢看动画片,偶尔出去狂吃一顿。

反正她都喜欢。

吃完饭到了晚上,最终的审判还是来了,容母坚持要把她带回去,怕她留在这儿打扰老两口清净,再说从市中心坐车回帝都更方便。

老太太虽然有些不愿意,不过想到俩人也确实住了很长时间了,想着这么年轻的孩子总要有自己的事情做,便默许了。

坐在车上时容母让容汀和她坐在前边,不让她去后座,说会挤到冉酒。

后来她俩的部分行李后备箱放不下,暂时放在了后座,冉酒也在后边,两人虽想搞小动作最后只能无语凝噎。

回家时,容汀连磨带蹭进了门,把自己和冉酒的行李放好之后,浑身卸力地靠在沙发上。

冉酒也靠过来,脑袋歪了一下垫在她肩上,轻轻吁了口气。

容母在那边接了个电话,暂时顾不上她俩,容汀趁机拉住冉酒的手:“困吗?”

冉酒点头,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