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冉酒很快地捏了下她的脸,站在门口的容母都没看到。

容母被学校的事情缠住了脚,一直在和家长打电话,过了会儿,她说给冉酒收拾出客房了,让她晚上洗完澡可以去客房住,说完就走了。

冉酒忽然回身,笑着捏捏容汀的脸,“看来要暂时分居了。”

容汀有些不乐意,睁大眼巴巴问:“你晚上还会来找我吗?”

冉酒挑眉,提醒她:“汀汀,这是在你家诶。”

容汀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又觉得她刚才问出那种话简直不像她自己。

冉酒的形容更生动,“其实,你是不是每晚都在期待我过去。”她揉揉她的发顶,用更低的声音说:“你不觉得这样就像偷/情吗?”

容汀浑身的神经被这股气流拨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像是哦,在西浔镇的那些日日夜夜,每晚都有种与女妖精私会的刺激感。

冉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接着问她:“你先还是我先。”

容汀看她已经出了些薄汗,拿湿巾帮她擦了擦,“你先去吧。”

她卧室里就有浴室,刚才已经烧好了水。

得知不用出去,冉酒更毫不顾忌地在她面前换衣服,外边松垮的t恤和长裤渐次剥落,最后只穿着凉快的抹胸和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