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无辜地眨眨眼,“我没看到。”

冉酒:“现在看到了。”

容汀不置可否,只是温顺地朝她笑。

老太太出去的时候夸了半天这姑娘保养的好,用西浔的话叫“温软皮肉”,刮痧时筋骨都软。

只是容汀倒没关注这些,进来看到冉小猫几乎睡了过去,留下浑身红红紫紫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有些地方不知怎么刮的,居然还有水泡,也说明刮痧确实起到了些作用,这回败毒败的厉害。她怕弄疼她,也不敢给冉酒穿衣服了。

她看着冉酒,“真的很疼吗?”

冉酒点点头,背过身子穿衣服,整片红紫的脊背露出来,腰窝那里堪堪用很少的被子挡着,再往下能看到白色内裤的一角。

她动作很快地把t恤套上,“有点疼的。”

“你可以和我外婆说啊。”容汀捧着下巴有点心疼,又怕她不高兴,说起自己的经历:“我小的时候刮过,可能当时很疼,但是后来不记得了。”容汀帮她揪了下t恤,“再说我外婆好久没给我刮过了,我都不知道她的手劲儿原来还这么大哈哈哈——”

她下意识笑出声来。

冉小猫倏然回头瞪她,容汀的笑声止住,忽然觉得现在的冉小猫应该比较委屈,所以她也得节制一点。

冉酒把短裤也套上,就有了些底气:“我才不和你外婆说疼。”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