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愣怔,怀疑她记忆错乱了,不过她还眸色温柔,顺着她说:“是啊,冉小猫好棒的,回去我就好好和她们夸你。”

背后是漫长的路,古色古香的巾幡在上边随风晃动,沿着古巷口放着的三生石仿佛还承载着不变的诺言,冉酒站在风景中心风情又荡漾。

她傲娇地说,声腔虽软话却硬气,“那当然,因为我钓到你了啊。”

容汀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剖白惊到,暖热的血液顺着心脏迸发出去,突突的,能感知脉搏的节拍,鼻息之间都是冉酒身上的青柠香气。

她浅浅地笑了下,对冉酒撩人的天赋慢慢习惯,反捏了下她的手:“那我也钓到了好大一条鱼。”

冉小猫附和:“那是,多少人想钓我都不咬呢。”

她说到一半及时收嘴,旁边的小灰兔本来就这么没安全感,之前她和方叶庭喝个咖啡都能让她那么伤心,以后她再也不能说这样的话了。

“那个,我说错了,没人要钓我,我也不给他们钓。”冉酒绞尽脑汁弥补刚才的缺漏:“以后就咬你的饵。”

容汀笑了笑,并不在乎她这个无心之失。

她了解冉酒,冉小猫时时刻刻占领精神高地,甚至对自己有些苛刻地要求精神洁癖,不会有人把她拐走的。

她有这个自信。

由于回来的时候都快到下午了,几人匆匆吃了厨房里剩下的菜,陈宏下午接着去忙工作。

容汀刚回屋过了两三分钟,冉酒又迅速打开门钻到她床上。

她双眼生辉地描述自己钓鱼时候的感受,“汀汀,海钓的感觉真的好神奇,我把鱼竿放下去的时候,就觉得它好深,特别深不可测,能容纳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