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回握她紧了些,嘴角微微弯起。

不知为什么,容汀觉得冉酒刚来时气压很低,心情似乎不太好。不过她现在确实源自心底的开心,容汀不懂她为什么忽然很开心,反正她也超级开心。

两人下了车都不舍得撒手,容汀的步履机械又亢奋,心脏充盈地跳动着,连陈宏喊她都不知道。

还是冉酒晃了晃她的手,“你舅叫你呢。”

容汀回头,陈宏正把那个大砍刀藏在背后,有种恐怖电影的既视感。

但他的的动作完全和恐怖电影风马牛不相及,反而偷偷和她说:“大砍刀是我从院子里拿的,别告诉你外婆。”

“好吧。”容汀装作妥协了,但是又提出新要求:“那你什么时候还带我俩去钓鱼。”

陈宏露出个嗤之以鼻的神情:“就你俩个小女娃,钓上来的鱼还没你俩脸大呢,下回去河沟试试吧。”

容汀:“”虽然真实的可怕,但也是奇耻大辱。

不过一想到冉酒当时没钓上鱼,有点失落的样子,就想再找个机会让她试试,磨了陈宏半天陈宏才不耐烦地答应有时间再带她们去。

最后他形象地总结:“人菜瘾还大。”

冉酒过来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你和你舅说什么呢。”

容汀拉着她的手安慰:“我舅说这次海上风大,日头也强,不太适合钓鱼,下回再带们去。”

冉酒故作费解地想了想:“可是我钓上大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