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也懒得解释,倒是冉酒轻轻柔柔地说了声,“我家是西北那边的,以前在家里没怎么吃湖蟹,老是划破嘴。”

这下没人数叨容汀了。

好在吃完饭以后,人们又寒暄了几句,终于各回各家了。

一群人临走时还围观了冉酒半天,两个女人拉着她问保养方法,又嘱咐她半天要过去串门,冉酒一一答应了。

被围观了整整一下午,她现在也有点累了,恹恹无神地打了个哈欠,两只单薄的眼皮耷拉着,无辜又娇气地看着容汀。

容汀心疼又无奈地朝她笑。

这里是个四合院,里边两层小楼房,卧室还挺多。

容汀一直一个人独占二楼,清净。

老太太给冉酒找了干净的被褥,很贴心地把卧室安排在容汀旁边,笑眯眯嘱咐她:“你就住这屋吧,挨着小汀,晚上有啥事直接喊她。”

容汀不知道跑哪去了,老太太喊她:“热水烧好了没有?”

容汀刚看完热水器温度,才从二楼浴室走出来,“烧好了。”

他们这边的热水器原始简朴,基本全是太阳能供热,下午蓄好水以后晚上才能用。

容汀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储存满了水,到晚上应该差不多了,她想应该够冉酒洗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