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西浔镇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即使有几个景点在网上评分很高,其实也就到头了。

陈宏在路上数落她:“咱们这小地方哪有外边吹的那么好,好不容易放这么长假期还跑回来,不和同学去别的地方玩玩儿吗?”

容汀笑笑:“只是回来散心,没别的打算。”

放放空,想一想,顺便等等。

他们在一座白色的水文观测塔这里停下来,这个位置处于西浔的边界处,紧邻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海水,由于怕小孩子来这边玩,都有防护栏拦阻隔。

容汀想起来的时候应该也经过此处,不过她当时本就精神不济,应该没注意到。

她随即愣了一下,随着他上塔。

白色的塔台有点滑溜,陈宏不断嘱咐她小心点儿。

她站在水塔上,极目望去,天高路远,只有辽阔而淡淡的水纹,她那点个人愁绪,这样磅礴的景象简直显得微不足道。

这座水文塔有固定有人看管,轮班的只有两个人,有专人给送菜送饭,还住着一个两层的小别墅。

容汀瞬间就感叹,这简直是她的梦中情工作呀,把陈宏气的直骂她没出息。

陈宏叹了口气,似乎很明白她的心思:“你回来要是心情不好,就过来一个人待会儿,省得家里人打扰你。”

容汀很感激地点点头。

长长的公路,笔直而自由,海水偶尔扑打在礁石上边发出哗啦的声响。陈宏去办公室观测数据时,容汀就站在观测塔上边,任岸边的风穿过身体,衣服都随着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