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她心里升腾起来,不知这一刻是太愤怒还是太寂寞,她破罐子破摔地给她打了电话。

响了二十几秒,那边才接起来。

冉酒想揍人的架势:“你是贼吗?专挑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进来搬东西!小心我换锁!”

对方等她说完,语气很平静,仿佛在通知她一件事情。

“我已经都搬走了,里边剩余的东西可以留给下一任租客用,也可以扔掉。”

冉酒要气死:“就算搬走,和合租的人说一声也是基本的礼貌。”

这回容汀好长时间才回答,“我以为我们已经告别过。”

这次冉酒泄了气,彻底失力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样子:“我想喝你煮的槐菊茶。”

那边动静有些嘈杂,容汀的声音时隐时现:“抱歉,我现在不在帝都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冉酒噌的站起来,“那你在哪?”

“回我老家了。”

“要住多久。”

“不知道,看假期长短吧。”

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她身上,冉酒惊叫出声。

那边的容汀听到了,下意识着急地问:“怎么了,你没事吧。”

冉酒忽然噤声,居然听出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