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梳理着自己的思绪,也慢慢思考法子规劝她:“还有,我不喜欢被人逼迫,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们的事情,我有时很需要私人的空间。”

没有外力干扰的,让她能淡忘生活这条缺口的,否则每次面对容汀,她心里都升腾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虽然工作懒散,生活中也从不勉强,然而一旦有见事打破了她的原定计划,她就会不高兴。

这次,容汀成了她面临的最大变量,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容汀和那帮粉丝不一样,和方叶庭也不一样,甚至和李薇琳也不一样。

她是她主动招惹的。

那么单纯无辜,又有点傻乎乎的。

她在无趣又孤冷的日子里遇到了这个热源,便不由自主靠近,撩逗,安然享受她对她的好,哪里想得到今天的孽果。

她也明白,责任不能全归于对方。

冉酒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劝她:“汀汀,我想了很多,后来觉得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雏鸟情结而已。”

容汀微垂的眼帘眨动了一下,被这句话燎了一下,晕黄的光刺眼得让人流泪,也不如这句扎心。

她能接受冉酒用理性剖白的语言,说她不喜欢她。也能接受冉酒表达她的失望。

可是她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却被扣了顶这样可笑的帽子,被人想方设法找荒谬的理由解释她珍惜的关系,她接受不了。

容汀失望至极,忽然就冷静下来:“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