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表情古怪:“这不是扯淡呢吗,原来我们俩躺在街上的时候,她就说过她上大学最想学法,天天抱着法制视频看个没完,蹲在酒吧都要开一寸电视看,怎么可能不喜欢!”

这回容汀也极度吃惊,那么冉酒以前和她说的原因,居然一直都是错误的?

蓝玟这下子有点气愤了,“小酒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谁放弃不可能是她放弃,除非有人逼她!”

这下子气氛一下很凝重,客厅里一时半会没有其他动静。

容汀也不敢说话了。

蓝玟叹了口气,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继续无力地夹菜:“算了,我也没什么办法。她要真的想说,早就和我说了。”

气氛就这么忽然沉降下去,容汀想起今天还没见到冉酒。

但现在,出奇地想见到她,抱抱她。

问她经历了什么,过去是不是真的特别苦。

空气里只有筷箸夹菜的声音,那么空冷单调,她眼睫茫然地低垂,想起蓝玟说的话,脑子里不由自主勾勒她过去生活的惨状,越想越绝望。

她眼睛不自觉酸涩,拿手捂住了眼睛。

等蓝玟察觉到不对劲抬头,对面的小孩儿僵直地坐在那里,乌睫被白皙的手覆盖住,鼻尖却分明在抽动。

“哎你别哭啊!”蓝玟手忙脚乱地给她抽了几张餐巾纸,“都怪我这张破嘴,姐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说,以后多担待着她点儿就行了。”

着欲盖弥彰的解释让啜泣声更大了,一下一下揪的人心疼。

蓝玟气急败坏,两只手拍在腿上,“妹妹,小酒不至于你想的那么脆弱,要不我给你讲点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