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哭的根本回答不了,蓝玟急匆匆地搜刮脑子,“哦对,我想起来个笑话。”

她笑呵呵说:“小酒这款一直很受男生欢迎,你知道吧。”

一听她这样说,容汀懵懂地睁大了眼睛,露出两个红红的眼圈。

“当时我们在酒吧卖唱,有个男乐手叫迈克,甭管他这个名儿,就是个地道的云南人,说起话来有点发嗲那种。”她自己先说的笑了,“这人追起小酒可猛了,每天晚上都去酒吧蹲点儿,只要有小酒唱歌,他都得钻到前边儿去。小酒通常不搭理他,唱完就走。”

“迈克就抱着电吉他在上边唱eo情歌,嚎的客人都快走光了,冉酒突然折返回来。”

容汀此时听得出了神,追问:“然后呢?”

“当时迈克那个激动啊,以为自己那几嗓子感动了冉酒,差点儿朝她扑下去。”

容汀脑子里大概有了画面感。

谁知蓝玟诡异地笑了一下:“冉酒没搭理他,直接把电线给拔了,说想奏哀乐的话,外边儿正好有家办事儿需要,可以帮他推荐一下。”

“结果外边儿还真有家办丧事,一出门就能看到花圈摆了一巷,这踏马谁看谁不腿软啊,给那男的直接吓跪了。”

容汀愣了好久,才笑出声来,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另一面,冉酒也是这么果断而决绝的。

那么她该怎么办,冉酒会不会像对这人一般对她。

她心里更不安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啊。”蓝玟挑了下眉,“当然没成啊,这个怂包男也想找天仙啊,这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