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没得到回应,有点不满,两只手环住她的肩膀,偏偏闷闷地又唤了一声汀汀。

似乎在催她赶紧想办法。

电梯缓慢的往下走,容汀就这样让她靠着,感觉到她的呼吸愈渐沉重,身上的温度也灼热,完全不懂她是怎么病的。

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就……

更棘手的是,等她们下了一楼,发现外边已经下起雨了。

冉酒抬起眼,也看到了外边淅淅沥沥的雨,不再念叨。她似乎明白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干脆笨重地靠在容汀身上,嘴里时不时嘟囔一两句话。

她俩在一楼大厅里面等了十几分钟,然而外面的雨势越来越猛,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容汀摸到冉酒的额头火热,觉得不能再耽搁,干脆叫了一辆车。

车预计有十分钟到达东门,在此过程中,她们还得走接近一公里的路。

容汀打开伞,伞面很大很结实,正好能罩住两个人。

她想了想,果断把伞递到冉酒手里,“你打伞。”

冉酒有些茫然,“那你呢。”

“我背你。”

冉酒脑袋钝重,反应了片刻,才软软地拒绝,“那不行,我还能走得动的。”

她们已经走了出去,屋檐上的雨点点滴滴漏下来,敲出一片水窝。

容汀看着手机上的车越来越近,一旁的冉酒有自己倔强的坚持,死活不让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