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容汀突然感到身上的重量更为真实,她眉毛一挑,有些得寸进尺地环着她的腰:“要不再往这边点?”

冉酒又动了一下,容汀拿着她右手,刻意放慢了一点速度,剪完以后又用指甲锉把边缘全都磨了一遍。

她发现冉酒的指甲尤其的薄,因此她在连侍弄边缘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她。

剪完以后她蹙着眉:“你以后不要经常做美甲了,会损伤指甲的。”

冉酒仍旧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拿着自己修剪精致的指甲反复看,很满意。

“嗯?为什么?”

“经常做美甲会导致指甲很薄,类似你这样的。”容汀拿起她左手,指腹贴着她拇指指甲划过,“感受到了吗。”

冉酒哪能感受出来,她突然抓住容汀要撤回去的手,在她指甲上也摩挲了一圈,又试了试自己的指甲。

这么一对比,好像确实有点薄,

她还不信邪,又蹭过两人指甲边缘,还真是她的要薄很多。

容汀被她拉着手反复摩挲,掌心就这么蔓延出湿汗,原本明目张胆地占便宜,此刻与她的单纯对比也显得居心叵测起来。

冉酒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惊喜地眨巴眼睛,“你好厉害,这个都能发现。”

“所以。”容汀抓着她两只爪子抖了抖,“要多泡泡温水,多吃水果蔬菜,不要总是吃肉。”

冉酒不甘示弱,反客为主,也把玩着她的手摆出各种造型,“知道啦,以后你帮我记着。”

容汀突然缩回手,冉酒不乐意地又去捉,容汀就感觉身上的重量随着她乱动时重时轻,弄出人一身汗。

她突然用力环住她的腰,声音绵软又带威胁:“不要乱动了。”

冉酒哼了一声,用虎狼之言表示不服:“只能你玩我不能我玩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