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表皮伤,没出血,加上冉酒洗完澡以后肌肤被水汽蒸腾过,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松了口气:“还好,不用打疫苗。”

“哦。”冉酒收回手,声音闷闷的。

“我让你抹的海藻芦荟抹了吗?”

冉酒乖乖点头:“抹了。”

容汀笑着轻捏她掌心,“嗯,很乖。”

她的笑意落到冉酒的眼睛里,冉酒被水洗过似的眼睛忽然晃起一圈圈涟漪,未曾这样被人温柔以待过的人,心也有些松动下来,一些别扭的防备瞬间像城墙上的墙皮逐层剥落下来。

冉酒突然又娇气起来,“你给猫剪指甲,我的指甲还没人剪呢。”

容汀拉过她的手看,记得她以前喜欢涂各种绿的指甲油,墨绿,水草绿,牛油果绿,黄绿,此时的指甲没涂任何颜色,除了微微冒了点尖,月牙圆润,肉包着指甲,干净整齐。

“没有涂指甲油吗?”

冉酒淡声道:“最近懒得打理,再说老出席活动也不方便。”

“哦。”容汀抓着她的手指看了半天,“很干净,不用剪啊。”

冉酒瞬间有点气,抽回手:“什么不用剪,我上午才把自己手划伤。”

“用指甲吗?”

“当然啊!”

容汀瞬间噤声,看着她高冷又气闷的脸,忍不住哄她:“我也给你剪剪?”

她别过头:“不用了。”

“剪嘛,我现在又没事做。”容汀扯她裙角,“万一又把你弄伤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