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摇头:“不用,我敷过水乳了。”
她对于这些事情向来不太在意,要说开始注意形象也是和冉酒住在一起后。精华买了几瓶,面膜也囤了几盒,总想着有时和她一起出去不要太过灰败不起眼,让别人觉得她俩不是一个世界的。
后来自从明白了冉酒是天生清艳,更觉得自己这些都是面子工程,彻底摆烂了。
冉酒又柔声问她,“还要做作业吗?”
她犹豫片刻,“不做了。”
冉酒回过头继续敷面膜,“那你先上床吧,我在外边睡。”
容汀点点头,乖乖地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里边,
冉酒的床宽大松软,纯棉布料质感很好,房间里空调开的很足,弥漫着女生护肤品的香气。
容汀以为还要等一会儿才关灯,手里还拿着本《东方文学史》。上边有一页被她折了起来,是复习进度所在,也是她一直不懂的一些概念。
旁边的地方突然微微塌陷下去,冉酒爬上了床,“我有点困,能关灯了吗?”
“嗯。”
伴随着开关的咔哒声,屋子陷入黑暗,容汀还没来得及放下书,铺天盖地的都是冉酒身上清淡的香气,浓郁地包裹了她。
容汀把书放到自己枕头底下,冉酒闷声哼了一下,吓得她以为压着她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压着你头发了。”
良久,声音近在咫尺:“没有。”
“那你——”
“刚才碰着麻筋了,有点痛。”
容汀松了口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