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似乎很累,回来以后直接躺在床上眯了会儿觉,此时抱着自己的碗和那一罐辣菜吃得正香,只是身上还穿着回来的那套衣服。

容汀看了下她身上精致的小西装,有点好奇:“穿着不热吗,怎么不把外套脱了。”

冉酒刚咽了一大口蛋羹,烫的吸了口凉气,语气戏谑:“你确定让我脱?”

听着这话就无端听出股不怀好意来,容汀又薄又圆的耳朵突然泛起粉色,欲盖弥彰地扇了扇风:“你随便吧。”

“那我真随便啦。”冉酒笑了一声,接着慢条斯理地把西装前的温莎结解开,还有腰腹处的盘扣也打开

容汀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她外边的衣服,好像和里边是连着的

冉酒解开那些束缚,西装外套就很熨帖地从她肩侧滑下来,脖颈上一根黑色丝带堪堪吊着前边的布料,蝴蝶骨处只有黑色流苏挡着,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背部。

一派春光泄露,容汀吃着呛了一口,滑嫩的蛋羹顺着喉咙滑下去,把胃灼烧的滚烫。

“你,要是冷的话还是穿上吧。”

冉酒蹙眉,挖了很大一勺蛋羹:“刚才让我脱现在又让我穿,你玩变装游戏吗还是当我是奇迹酒酒?”

“好吧。那算了。”

容汀强迫自己不看那里,一顿饭在她躲闪的目光里吃完,吸引力比起冉酒来说味道寡淡。

吃完饭她主动去洗锅,匆匆忙忙端着一堆碗碟进了厨房。

冉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扑哧笑出来。

小古板。

洗锅的时候容汀借机让自己冷静下来,等出去后发现冉酒正在擦桌上的污渍,好在她已经换了件偏家居的服饰,穿着也没有原来那么暴露。

她舒了口气,又有些狐疑地问:“你在外边没这么穿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