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熟悉的人。

只是冉酒的气场有点陌生,多了些许飒爽和棱角,身上清冷感更甚,

她头发全漂染回了原色,黑色偏棕的漂亮长发披在肩膀两侧,清丽的五官更被凸显出来。人好像更瘦了一点,穿着很时尚的女士榴花镂空款黑西服,腰线出就掐出那么一点,下边是黑色低腰裙,露出细腰和两条笔直白皙的腿。

两人动作都停了一下,对视着不说话。

容汀蓦然有点吃惊,闻了半天再也没闻出那股接近冉酒体香的苦菊气味,反而是陌生的香水味充斥在她鼻尖,宣告着她缺席了某段日子的事实。

冉酒在她打量的目光里换下高跟鞋,又站起来看她,“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容汀愣了一下,缓缓伸出两只手,“抱抱吗?”

冉酒睫羽低垂,考量似的凝神半晌,哼了一声。

容汀就这么突然被环住,冉酒比她高一点点,下巴安然地垫在她肩头蹭了蹭,委屈地娇嗔:“你怎么才回来。”

“我”容汀的手不知怎么放,轻轻盖在她腰上,一点点肉都摸不到。

她想说她回来的算早了,可她没这么说。

她又想问你怎么瘦成了这样,也没有这样问。

或许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既没学会如何离别,也没学会如何重逢。

晚上她挑出冰箱里还能用的一些食材,做了鸡蛋虾仁羹和花生跳菠菜,把从老家带的辣菜罐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