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边就穿一条很短的黑色热裤,上边用两条细长的胳膊捂着,捂得还不太认真。

锁骨莹润,春光外泄,光线在蒸气里浮动,刹那间都挤进那两团

她就这么把容汀手里的毛巾拿过来,眼睛无辜地眨了下,用湿漉漉的声音说“谢谢汀汀”,接着又迅速拉住了门。

容汀的手停在那里,慢慢放了下去,最后蹙着眉回到卧室。

她有些泄气地捧着脸。

毕竟,如果一个人对同性毫不避讳,说明这人心里完全没有乱七八糟的旖旎想法。

她叹气,冉酒这人,看起来精的像只狐狸,时不时戏精附体,然而面对她是心得放的有多宽啊。

过了会儿,浴室的门又被拉开了,里边传来墩布拖地的声音,冉酒又叫她:“汀汀,你要不要洗澡?”

容汀恹恹地回答:“不洗了,谢谢。”

外边就没了动静,卫生间偶尔还有细微的响动洗发水瓶子掉落,墩布归位,关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接着突然就恢复了寂静。

容汀强迫自己沉下心,刚写两行字,她的屋门又被敲了。

扔下笔的时候,容汀绝望地想着,她今天的笔记就到此为止吧,剩下的留着明天再说吧。

打开门,冉酒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衣,脸颊仍然泛着粉色,眼睛狡黠地看着她。

这狡黠,让容汀一度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匆忙躲避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