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u大很多学生来这边打牙祭,这天正好是工作日,又逢刮风下雨,她们进去的时候难得还有空位。

服务员上了菜单,冉酒接过笔,指尖将菜单横着翻了个,让她俩正好都能看见上边的内容。

“想吃什么?”冉酒问她。

容汀先点了点麻辣兔头:“你不是要吃这个吗?”

“你吃吗?”

容汀摇头:“不吃。”

“那要两个。”冉酒利落地标了数字,“一会儿你看我吃,要是想吃再把那个吃了。”

容汀:“”

两人接着又点了蘸料,容汀要的油碟,冉酒点了干碟。剩余的菜倒是毫无分歧,容汀本就能吃辣,冉酒也能,两人把所有带招牌标志的菜式都点了,等菜单拿走了,容汀才想起来好像点多了,不知道能不能吃完。

不过容汀很快打消了疑虑,有冉酒在,不是问题。

菜上来以后冉酒果然吃得多,虽然容汀已经尽力在吃了,她晚上的胃口不算大,吃了几口就差不多饱了。

冉酒给她夹了两根茴香小油条,她正在艰难地填塞,却见冉酒终于拿起了一个端上来好久的麻辣兔头,左看右看,似乎在研究从哪里下口。

她惊呆了,“你不会吃兔头?”

冉酒理所当然的样子,蹙着眉看她:“我说过我会吃吗?”

“那你为什么要吃?”

“我突然想试试,不行吗。”冉酒和兔头骨头大眼瞪小眼,好像还犹豫着该从哪里下口。

容汀都看不下去了:“那个,你先把兔头从下巴处分开,然后吃兔子腮边的两块肌肉和舌头,最后才吃兔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