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余光瞟了她一眼,“你会吃啊?”

容汀扶额:“我看过朋友吃。”她家靠近川蜀那片,家乡的人也嗜辣,每次出去点菜兔头都是必点的。

接着冉酒又把手里那块骨头转了一圈,“嗯哪里是下巴,哪里是腮?”

后来她们这桌情景有点诡异,容汀戴着塑料手套负责拆解兔头,冉酒乖乖在旁边等待投喂。

一般是容汀把肉放在她碟子里,冉酒拿筷子夹着吃。

后来拆到兔肉丝,冉酒直接张开嘴,“啊——”

容汀:“”

冉酒张嘴半天不见有人投喂,不高兴地看她:“那点肉你都让我自己夹?你喂我不是更方便吗。”

容汀只好把肉递到她嘴边,冉酒很灵活地咬进去。有几根肉丝挂在了塑料手套上,冉酒一时情急,抓着她的手腕,舌尖在上边舔过。

容汀缩回手,眼神恍惚。

冉酒舔了她的手???

她拿起自己的手,上边的塑料手套已经沾满油了,皱皱巴巴的,但是食指那块凹陷下去。

隔着层薄薄的塑料都能感受到舌尖的温热。

容汀心里隔空打了套五禽戏,淡定

旁边的冉酒似乎找到了吃兔头的精髓,不带手套就开始扒拉另一个兔头。

容汀刚歇了几口气,突然胳膊被戳了戳,冉酒努努下巴:“我手脏了,想喝酸梅汤。”

她的眼神那么理所当然,声音透着种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