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说出几个德语单词。

冉酒愣怔地张大眼睛,“嗯?”

“是德语。”容汀如实说:“巧克力上没有中文标签,所以我不知道它的中文名字,也许在大点的超市或者三元桥那边的专卖店能买到吧。”

冉酒眼睛更亮了,“我听说德语好难学的,你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教我。”

见容汀不回答,她嘟囔着嘴,也很傲娇:“不就是个名字嘛,我学会了,下回再遇见就买了呢。”

容汀无奈,又重复了一遍。

冉酒跟着学了一遍,发音差强人意,只是有一点点小瑕疵。因为里边有个小舌音,她怎么都发不出来,急得笑出来。

容汀安抚她:“已经很好了。”

冉酒不服:“怎么觉得和你说的不一样呢。你不要敷衍我,好好教我。”

容汀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地把单词念了一遍,着重突出了小舌音。

冉酒的语言天赋还是可以的,很快就模仿的有模有样,然而那个小舌音强求不来。她要强劲儿上来,非要容汀再教她这个音。

容汀:“小舌音不是一下就能练会的。”

“你怎么练的?”

容汀想了想,“早上漱口练,还有外教帮着练。”

冉酒赌气:“那外教怎么教你,你就怎么教我嘛。”

后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人面前一杯水,容汀无可奈何地拿起冉酒的手,只挑了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自己的喉咙上。她抿了口水,发出那个音,又把水咽下去,“感受到了吗?”

冉酒眼神躲闪了一下,被放开的手缩回来,指尖也悄悄曲起来,“好像,好像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