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冷笑:“我一直不太认为你能读懂我的观点,所以,如果你执意要曲解,那么请先定义我的定义。”

全班瞬时鸦雀无声,教授手里的笔啪嗒一声落在桌子上。

后续的事脱离了所有人的掌控,还没等助教阻拦,两个人就率先吵了起来。

万桑满脸通红,“狡辩!你就是在狡辩!”

容汀冷冷地看她一眼,“我听得懂人话,听不懂鬼话。”

万桑的胡搅蛮缠也发挥到极致:“不瞒各位说,容汀同学精心准备的内容是缝补了好几篇学术论文,怪不得这么熟悉呢,叫你论文裁缝都是抬举你了。”

容汀更是气笑了,“熟悉你都能误读?那麻烦你给我剽窃的论文标一下脚注,否则我连我剽窃了哪篇都不知道呢。”

在两人火药味十足的阴阳怪气中,底下看热闹的人目不暇接,教授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隙,怒斥:“不想上课就都出去!”

距离下课还有一个小时,容汀站在教学楼外边,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心想倒是也不错,可以提前去家教了。

这天下午两个小孩放学早,所以一直处于亢奋激动的状态。容汀安抚半天她们情绪,两个小孩仍然大声叫嚷,上蹿下跳。

容汀的脸沉了沉,小孩子还是聪明的,见人脸色不好,立马又乖乖坐在那里学习。

完成了几个小时的家教,孩子的妈妈回来照常给她转钱,容汀道了谢,呆在屋里收拾东西。

外边传来悉悉簌簌的脚步声,接着小女孩把一块酒心巧克力递到她面前,小脸惴惴不安的,“妈妈说,今天我们俩不乖,让我们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