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屋子里没有人。

容汀回过神,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酸奶和菠萝蜜没人动过。

她的心下坠了片刻,接着照常洗脸刷牙,装好自己所有的资料和笔记本电脑,去学校上课。

这节课是教育见习课,老师也是个奇葩,课程规定平时分的分数有80分,全靠个人主动上台进行展示,展示的次数越多积累的分数越多。

此外还有个更吊诡的规定,就是如果其余人能够有效驳斥展示者的观点,将扣除展示者的分数加在驳斥者身上。

所以这节课已经被从学期头骂到学期尾,然而即使大家都在骂骂咧咧仍旧卷生卷死,有的人甚至已经强制上了三次台,导致原本佛系的学生也坐不住了。

容汀对于这种课着实没好感,她至今为止一次都没上台过。然而为了期末的成绩,她还是仔细研究了之前学过的内容,最后定了一个较为恰当的选题。

等她在讲台上展示完以后,教授照常向后边的学生提问,“谁要进行反驳?”

不出所料,万桑举了手。

容汀心里冷笑,本来就没指望她能提出什么有价值的反驳。果然,她揪着论述中的个别字词,不停地抠字眼,无限曲解放大。

放在平时,容汀或许有息事宁人之量,这件事也便过去了。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压抑的躁郁和委屈在此刻集聚到顶点,说话也挑衅味十足。

“我认为万桑同学并没有真正理解我阐释的含义,还请你多读几遍再质疑。”

万桑一口气顶上来,“瞧不起谁呢,我明明读过了!自己玻璃心就不要强行解释,你的观点明明就好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