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随便说说,哪知这话对于一个社畜的触动之大。

只见床上的被褥扑腾了两下,里边的人缓缓钻出来靠在床头上,眼皮还耷拉着,细弱蚊蝇地朝她伸出手:“药。”

容汀把药片递给她,冉酒全都塞到嘴里,顺势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接着又滑下去钻进了蚕蛹里。

容汀正要走,却听她哼哼唧唧道:“喝了药,晚上就能好吗?”

容汀嘴角弯处个弧度,“嗯。”

“你不许骗我。”

“嗯。”

“我不想去医院。”

容汀艰难地想了想,只要退烧,她就不带她去医院。嘴上却圆滑:“好。”

“还有你说的好吃的也要做的。”

容汀回过头,冉酒正睁着眼看她,眸色有些许的脆弱,眼角也泛红,就是有种执拗在里边。

容汀笑了:“嗯,会做的。”

第21章 红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到晚上之前,容汀查了给感冒病人吃的食谱。容易发的不能吃,她熬了排骨冬瓜汤,把葱花饼放在烤箱里重新热了热,又凉拌了一盘蒜黄瓜。

冉酒睡到晚上六点,等烧逐渐退了,脑子逐渐清醒过来,胃里那种冷焰刮油的饥饿感再也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