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爱的呼唤,我亲爱的哥哥好看而细长的眉毛立刻手拉手、极其夸张地拧在了一起。

就好像他刚刚吞下了苍蝇又或者我是个搓着手正发出“嗡嗡”的苍蝇一般。

我亲眼看他厌恶地将嘴角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对他的宝贝妹妹补上了一个新的爱称——

“猴子。”是不会理解我的。

随着对方纤长食指轻抬的举止,折腾着我肠子的透明生物立刻转移阵地,嗷呜一口亲在了我被血糊得跟花猫似的左脸上。

过分亲密的贴贴,以至于我脸颊上一块肉都被这小可爱硬生生给扯了下来。

艹!

不就想死得明白点吗?

不想说就别说啊!又迫害我干什么?

你真是亲哥。

“——!!!”

脸上传来滚烫潮湿的痛感,火燎过般。

我闷呜一声,客厅里立马回荡起痛苦得像是得知自己九科全挂的凄厉哭嚎,一点也不含糊。

人被砍,就会痛。

但尸体不会。

我觉得我快要到达那个境界了,马上。

扣弄地板缝隙的指甲已被我用蛮力掀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