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智商200的人,她不习惯把自己的脑力运用在设计某件事上——最多只有恋爱故事的逻辑。

然而青年的聪明才智总是会获得预期之外的结果,否则他也不会再有机会再向自己兴致勃勃的讲述过程、最后意志消沉的哀恸自己的失败。

「所以说,今天又是一位无业游民毫无收获的一天吗?」

「天呐!你居然对一个刚刚经历了失败的人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因为你还欠着我车费呀,太宰先生。」

「呜哇!太过分了!哭给你看喔!」

「隔着电话是看不到的,太宰先生。」

然后在现在,他们不需要隔着电话了。

少女的神情在她无所察觉的情况下变得更加温柔。

“太宰先生。”

就像是她曾经触碰着的他的发丝那样柔软,又像是怕惊扰到对方那颗敏感的躲藏在生与死的边缘之外的、空寂却又布满了伤痕的内心。

——

病床边有一张椅子,椅背上搭着一件砂色的风衣,挂在风衣后腰处的长腰带很随意的垂落在了地上。

花音将风衣拿起来,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对方的床脚,这才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太宰治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好贤惠呀,齐木小姐。要不要嫁给我然后陪我一起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