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君子?”季盏白好整以暇的问道:“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是君子?”

他从小就是个无赖好不好!

要不然怎么能跟许泰宁混到一块,他只是因为师尊的身份,不得不在容漓面前装装样子。

虽然说许泰宁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跟许多正派人士相比,他们比较随心所欲,很多人都看不惯他们,看不惯也没用,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那些人循规蹈矩,他和许泰宁在这些人眼里就成了异类,要不是因为身份,他估计会像容漓一样受到排挤。

容漓沉声道:“师尊本来就是君子,您说过的话,从未食言。”

“这次已经食言了。”季盏白不给容漓讨价还价的机会:“你若是抱着这种态度,遇到危险让我自己逃走,等你死了我就去找别人,还会在你坟前秀恩爱,让你永远不得安生。”

容漓:“……”

“师尊说什么?”

容漓语气危险,季盏白不怕死道:“是你先说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

反正他现在受着伤,容漓不能把他怎么样。

“好,那弟子以后不说这种话了。”

容漓俯身,慢慢靠近季盏白:“师尊,弟子只是想让您保护好自己,你就说出许多气人的话,这样看来,是弟子想岔了,就算死,弟子也要拖着师尊一起下地狱。”

“你比我年轻,我应该会死在你前头。”季盏白道:“再说了,我可不下地狱,我要去天堂,你自己去地狱玩吧,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