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之打了一个哈欠,又一会儿,苏清之自去歇息了。

今天相对清闲,可也是今天而已。到第二天以及接下来的好几个月,苏清之的日子,都可以用异常忙碌来形容。先是一下子多起来,感觉怎么批阅都没有减少量的奏折,然后层出不穷的起义事件。

说起义,其实并不绝对。在苏清之看来,只是一些,嗯,各地受蛊惑,喊着‘反清复明’口号的老百姓罢了。吃不好穿不暖,又有贪官污吏剥削,邪|教分子稍微言语蛊惑,为了吃饱饭自然就干上了造反的勾当。

一句实在话,苏清之其实并不想将闹事的平头老百姓当成乱党剿灭。罪魁祸首是为了自己私|欲,却非要冠以‘反清复明’的名号,真推翻清朝恢复国号‘明’,搞造反事业的白莲教、红花会成员。

“最近怎么尽是乱党惑我大清百姓,为他们野心买单的事。”苏清之很不爽的道:“当地府兵都是干什么吃的,身为一方官员,不思为君分忧为民,居然遇事不决,什么事儿都不知道自己动动脑子,一天到晚的上书上书,仿佛下一刻什么白莲教、天地会的乱党就会在他们老祖的保佑下,攻入北京城,让朕像前明崇祯皇帝一样上吊自杀?”

官员们面面相觑,皇帝气头上,是真的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

苏清之又道:“朕想杀人,可又怕刚刚民心归附的百姓受到蛊惑,说朕果然蛮夷出生,即使学了汉人的孔孟之道,却不懂儒家以和为贵的那一套。”

“朕惶恐啊,就怕朕由着朕的性子想杀人就杀人,反倒如了贼子的意,落得个残暴不仁的名声。”

苏清之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瞅着面色各异,都保持沉默不轻易开腔的文武大臣。

这回没说话,而是眼神示意文武大臣开腔。

文武大臣默,都不知道怎么开腔。最终还是由饱受苏清之信任的几位大臣开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八旗兵勇猛无敌,乱党不足为虑’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