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知青们纷纷说起了各自家里的情况,反正千言万语汇聚成了一个意思,家里都有一位特别会勤俭持家的劳动妇女。要吗是管理一家财务的母亲大人,要吗就是长嫂。

至于男同志,很少有做饭的,就算有会做饭的,味道都普遍不错。

就像苏清之,其实他手艺很不错的。不过他没印象,只觉得自己做饭,味道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苏同志,你多摔点砖。这几天的饭菜,我给你包了。”苏秀兴奋的道:“听说这儿的冬天很冷,跟北方完完全全不一样。”

“嗯?江南属于南方吧,不一样阴冷?”邓禅好奇的道。

“是冷,不过还好。”

苏清之没插话,继续和水和泥,摔打泥巴砖。或许苏清之有一辈子真的当过手艺人吧,哪怕只是做泥巴砖,都比一般人做的结实,和砖厂卖的红砖相差无几。

一顿饭的时间,苏清之摔打了不少的泥巴砖。吃过饭继续,一下午的时间,摔打了百来块泥巴砖。就这样,用了一周的时间,苏清之修葺了八个灶头,至于炕床,也在动手修葺,不过那玩意儿,一修葺就得修葺八张,是个大工程。而且现在才三月初,距离冬季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慢慢来不急的。

而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苏清之的知青生活算是步上了正轨。这期间,疑似提前重生的田甜偷偷的跑来找过苏清之,一口一个爸爸,叫得特别的亲热。

田甜长得很可爱,珠圆玉润,喊人的时候,不刻意,都让人觉得甜滋滋的,何况是刻意。刻意喊人的时候,感觉能够甜腻进入心里,腻歪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