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中的裁缝铺手艺自然是很不错的,即使达米安的尺寸是阿福报过去的一串数字,这身西服也很合身。

制作西服的老裁缝给我们准备了两个搭配西服的小领结,一个是有些俏皮的细条纹,另一个是深暗的墨绿色。

“我们可以选择两个都要,”我客观地给出建议,“但我私心认为你明晚可以戴墨绿色的那个,会很衬你的眼睛。”

“领结是搭配这套衣服的,我以为你们穿过的礼服不会再穿第二次。”

你对可能对我们的生活存在误解。

“我们需要穿正装的时候比你想象中要多。”我只能这么告诉他。

“好吧,”他理了理衣领,“我对你们无意义的社交活动表示理解。”

“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我扫他一眼,“至少自助餐台的蛋糕一般水准不错。”

布鲁斯永远能在和人聊天的过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蛋糕,用来平静他深感无聊的内心。

明天就是公开达米安身份的日子,我还不知道布鲁斯为此做了哪些准备,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他没处理好这件事,二叔说不定真的会扔给我们一个小婴儿。

阿福看出我的担忧,从厨房端出一碟黄油曲奇给我。

我咬了一口曲奇,另一只手托着盘子,“我要给布鲁斯送一点吗?”

“这取决于您的心情,”阿福对楼上挑了挑眉毛,“你决定自己一个人独享,我会装作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碟饼干。”

谢谢阿福的好意,不过考虑到整整一碟的份量,我还是决定去犒劳一下掉头发的某人,以免他变成卢瑟二代。

新换的绒毛地毯吞没了我的脚步声,临近书房大门,我听到门里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

是布鲁斯和达米安。

我犹豫了接近半秒,掏出蓝牙耳机戴上,打开手机上提姆和芭芭拉研发的小软件,连接放在书房里的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