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杰克和珍妮特。

德雷克庄园距离韦恩庄园仅仅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但我不认为提姆每天晚上都在韦恩庄园待到几近凌晨回家可以不引起德雷克夫妇的注意。

更别说提姆在正式接受训练后不可避免会因为各类碰撞打击产生淤青。

万一这些伤口被杰克或者珍妮特看到,新鲜出炉的新闻头条正在向我们招手, 儿童虐待问题又将登上哥谭小报的首页。

布鲁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沉思, 他一般不会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忧虑的姿态,在卧室和我独处时他确实有很多微妙的小表情。

比如现在,眉毛下压, 嘴角抿住, 捏着报纸的手指指尖用力,视线定点在报纸的某处不动。

这是他烦心的表现。

我清了清嗓子, “如果蛋糕不吃的话, 可以给我。”

“虽然我保留你想吃的权力, 但我要指出这是阿福为我特制的, ”布鲁斯瞬间回神, 强调道, “定量的糖, 定量的奶油。”

我撑着下巴, “我以为你不想吃呢,毕竟你看上去很痛苦。”

“你想吃,我可以给你做。”他满脸认真,“我看了菜谱,不难。”

表达不满可以用其它方法, 不需要用谋杀未遂的方式。

布鲁斯用思索的眼神看向我, 我会意地点点下巴,“我不同意在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争取杰克和珍妮特的同意。”

他当着我的面挖走一大块蛋糕, 自暴自弃,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只当后备计划也不行吗?”

我再次点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