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一起,交汇点是丁家阳台上的一扇窗户。现在,丁尹豪正独自一个人在家。

他们是执勤的便衣警察,今晚的监视目标是十二生肖之一、白薇薇杀死白蔷蔷的同伙——丁尹豪!

屋内,丁尹豪还在等待着白薇薇归来。

四周的窗帘是绛紫色的,全部都遮掩了下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而月光透过一层布过滤进来,扰得人心绪不宁。

该死的白薇薇!

丁尹豪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去管那个蠢女人的死活,她的心思根本没用在他身上,她那么自甘下贱,只顾着去舔陆嘉然。那么他还要去管她做什么呢?!

可是,白薇薇就像他心中得不到的那一朵带刺蔷薇,越是触摸不到,越是惦记的不行。

也许男人的本质就是这样的犯贱——总是去追求不可得到的东西。若是如他一样惦记了一个女人十多年,那这种执念就会变成魔怔。

他在心里把白薇薇骂成表子养的、下贱的母狗,白家的赔钱货,可无论怎么骂,他还是改变不了心底对这女人的牵挂。

直到凌晨两点。

这时候,丁尹豪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拉斯维加斯的一家地下赌场打来的。声音是蛇哥一贯的机械声。

蛇哥很少直接跟他联系。确切地说:这是蛇哥第二次跟他用电话联系

上一次他们用电话联系,是8年前名湖水库溃坝的前夕,蛇哥要跟他交接清楚炸药的存放地点,所以直接用电话作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