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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是一旦入了这趟浑水,想要安然的抽身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现如今国宫使者来司命阁也正是这个道理。

国宫中的人做事素来小心,想必是嗅到了什么苗头,所以才会想要先司命阁一步动手。

而至于这苗头是什么,怕是只有阁主和即墨两人心中清楚。

既然阁主没有将此事公布出来,花江雨便不做强问。她晓得,阁主做每件事都有理由,如今司命阁的情况不好,阁主自然是会以最恰当的方式来保司命阁度过此次难关。

花江雨一时出神,即墨亦是瞧她瞧得出神,却还是他先回过神来,伸手往她眼前晃了晃,“哎,上药都这么不认真,你当真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呀!”

花江雨不接他这句话,只瞧一眼被重新处理好的伤口,淡淡道上一句:“好了。”

即墨倒很是讲信用,检查一番伤口真的包扎好之后便重开口:“你要是不困,我便给你说说阁主的事,如何?”

即墨晓得的,这么一说即便她是真的困了也会说不困。

果然,她在他房中留下了。

听他说有关阁主的事。

即墨早就晓得会是这种结果,遂很是自然的将门窗关好。毕竟司命阁还是有司命阁的规矩的,要是让人看见这么大半夜的花江雨还出现在他屋里,那影响可就不太好了。

花江雨也晓得这意思,遂并未阻止或多问即墨这么做的意思。

随后,即墨便开口了:“阁主中了毒,是国宫中人所为。”

只是听了这么一句话,她便不淡定了。花江雨可是将阁主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如今听到他中毒的消息,她心中猛地一沉。

连声音都稍显颤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