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头铁。”

其他导演也没劝。

秦霄就是一个票房吞金兽。他的电影大多情绪浓烈，看完后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久久不散，观众再看同期电影会觉得索然无味。每次秦霄的电影一上映，根本就没有其他电影生存的空间，不管题材相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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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撒为了出去玩，最近表现得特别好，每天都绞尽脑汁写数学题，然后交给姜临川检查。要是全对，姜临川就奖励一个亲亲。落在发顶，或者眉心。

这是兰撒最期待的环节。即使他对数学题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愿意为了得到亲亲而勤学苦练。

他终于领到了写文后的第一桶金，绑定了姜临川的账号。

他把那张银行卡拍到姜临川面前，十分阔气道：

“你以后就花这张卡里面的钱，随便花。”

姜临川看了眼兰撒，那张卡里的钱，只够买兰撒身上的一套衣服，鞋都买不了。

当哈士奇的时候倒是皮糙肉厚，但化成人形后，娇气得很，那天穿着姜临川的短袖，被磨出了一些红印。兰撒自己也不觉得痛，但姜临川看着，有点愧疚，仿佛苛待了孩子。

“嗯，兰撒真厉害，会给家里挣钱了。”

姜临川把卡收起来，揉了一把兰撒柔软的金发，还有软叭叭的耳朵。

这段时间他已经把称呼过渡成兰撒。再叫旺旺，会被旁人猜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