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那玉染上几分血色，崔立人挑了挑眉。“那，收我为徒的人是……”燕珣突然想起这事，眼中情绪有些波动，看向崔立人。

“是你身边的这位。”崔立人见燕珣这样的神情，有些好笑。

宋楚玉还处在震惊当中，他不敢相信地看向崔立人，说：“可是我明明是……”

“你在那边，有没有小时候，甚至少时的记忆？”崔立人问。

这么一说。

宋楚玉仔细想了想，似乎少年时候的记忆很是模糊，模糊到提起来反倒是容易让他出现偏差。

几乎每一次提起来，都可能有不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

宋楚玉发现，自己记忆最清晰的那一段，其实是成年之后的。

“很模糊。”宋楚玉垂下眼，自己开始回忆起来，可是每次回忆，似乎都只是一些很模糊很模糊的画面。

模糊到仿佛一碰就能碎掉。

“记忆能造假吗？”燕珣突然想到什么，问。

听到这个问题，崔立人皱起眉来，有些不确定地说：“能是能，但这已经是许多年的禁术了。”

得到这个答案，燕珣却是松了口气，对宋楚玉说：“师尊也知道，禁术也可以有人会。”

好了。

不要提醒为师你会用各种各样的禁术。

比如那个窃听器。

可恶。

宋楚玉额角青筋跳了跳。

“但是他为什么说那些事都是他做的？”宋楚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