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无奈老父亲的模样,并且在话语间透露着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的慈祥。

太宰治:“……”我都听到了哦,森先生。

听了这番解释后,源理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森治……不,太宰君是随尊夫人的姓氏呢。”

提及此,森鸥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隐隐的伤感:“我夫人她已经去世了。”

感觉自己开了个不好的话题,源理奈有些尴尬地道歉道:“呃……抱歉……”

“不,没事,很久以前的事了,都过去了。”森鸥外微微摇了摇头,将对亡妻的怀念与对人生的释然展现得极好,“我相信我夫人在天上注视着我时,希望看到的是我的笑容吧,为了她,我也不会消沉下去的,要让她安心才行啊。”

一旁的太宰治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表演,鸢色的眼眸中毫无高光,冰冷阴郁得让人只是对视一眼便承受不了。

虽然他知道森先生希望出现的是下一秒就被荒木源理奈用手术刀抵住喉咙。但他果然还是好想把森先生拿去泡福尔马林啊。

然而,很遗憾,森鸥外所希冀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下一秒,源理奈便觉得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不妥,重新看向太宰治,想要把关注点放回到伤员的身上。

太宰治也当即收起了自己刚刚那慑人的眼神,重新恢复那副我是个受伤的柔弱病人哦的样子。

再次看向太宰治,源理奈却是仿佛突然记起了什么一般,如梦初醒道:“难怪……”

而这神情,也让太宰治的心头微颤了一下,那个他所不敢去奢望的期待,如同埋藏在泥土下的新芽一般,在破土而出与就此沉寂间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