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不过他还回来了。”

“你还打了他一耳光,是吗?”

“是啊。”

“他是不是说,‘什么波吉亚家的小姐,我看不过是个杂种’,是吗?”

“我没让他说完。”

“你该剁了他偷东西的手指,”切萨雷冷酷的说:“然后叫安吉拉挖了他的舌头,这样他就再也无法说出亵渎的话。”

“这种惩罚是不是太严厉了?”

“你太善良了,亲爱的。”

“那你呢?你让人去追杀德拉·罗韦雷,杀掉了吗?”

“没有,又让他跑了。真该死!”

“你要小心。现在他很可能知道是我们家要他的命,他很可能会垂死挣扎,会找其他家族联手。教皇不能被弹劾,但可以被暗杀。”

“我会小心的。”切萨雷皱着眉,深深烦恼,“圣父不愿意下杀手,是觉得德拉·罗韦雷已经没有希望重返梵蒂冈,但他没有希望了,还有别人。圣父不想那些枢机主教们因此下定决心反对他、颠覆他。”

“圣父太优柔了。他擅长玩弄枢机主教们的欲望和贪婪,可他们就是恶毒的蛇,总会在什么时候咬你一口。”

这么个不稳定因素还活着,波吉亚兄妹都很不放心。胡安嚷嚷着要不是德拉·罗韦雷认识他,他早就亲自带人追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