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停在了手上,随后略带迟疑地问:“是不是还是很疼?”

太宰治愣了一愣,低头看着伏黑惠。他笑着说:“其实已经不疼了。”

“骗人。”伏黑惠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太宰治。

“现在需要用到绷带,那一定是很疼的伤口,比晾衣杆打在身上还要痛。”

“晾衣杆?你被晾衣杆打过?不对,雪枝小姐才不会……”

“不是我,”伏黑惠纠正,面上露出了一丝不爽,似乎对太宰治怀疑到母亲身上而感到不满,“是爸爸。妈妈用晾衣杆打爸爸,爸爸呜哇呜哇地叫了好长时间,说很疼很疼。”

“雪枝小姐为什么要打你爸爸?”太宰治好奇地问。

伏黑惠想了想那天的事,说:“他送我到五月雨幼儿园上学。但是我在双叶幼稚园。”

太宰治“哦”了一声点点头,“原来是送错学校了啊。你的记忆真不错呢。但是送错学校不至于要打你爸爸吧?”

伏黑惠点点头,“因为送错了学校,五月雨幼儿园的老师就帮我联系了老大,然后老大就联系了妈妈,妈妈联系不上爸爸,就自己来接我了。然后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被绑架了。”

关于那段记忆,伏黑惠其实已经记得不大清了,那时候他还在上小班。

“绑架?那是怎么一回事?”太宰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伏黑惠没有在意,将脑海里有关那件事的零星的记忆排列整齐,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爸爸的仇家吧。反正爸爸经常不在家,就会有人欺负我们。”

“经常有人欺负你们?比如说?”

“这我就记不清了。但是帮我们的人也很多哦,不过那次特别严重,妈妈的手都断了。”一想到那次的事,伏黑惠的眼里就冒出了泪水,“好痛好痛的。”

母亲的手在那次的绑架事件中折断了,而他自己也在那次事件中受了惊,当晚就发烧了。生气的母亲用那条完好的手臂抄起晾衣杆打在了父亲的身上。父亲也没躲,硬生生地挨下了。就是事后会向母亲哭诉好疼好疼。但是折断手的妈妈更疼啊。

“那么,那些绑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