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宇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就连谦和有礼,都只是一个面具,那么卑劣如他,偷听什么的,也不过尔尔了。

没人注意到走廊的拐角处那个阴暗的角落里藏了个人,安宰西还在和一个大白褂的医生商量着什么事情。

“啊,安会长,我给令妹检查过了,她很好,昨天可能只是突发状况,刺|激到她了而已……”大白褂的医生说。

安宰西却皱紧了眉头:“真的没关系吗?你知道的,十年前……总之,你我都明白,因爱吃了很多苦才恢复成今天这个样子,这也多亏了朴医生你。”

靠在墙上寂静无声的徐仁宇咬牙,低低地咒骂一声,该死的安宰西,要说就说完整一些,这样语焉不详是什么意思!

然,安宰西跳过了那一茬:“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昨天是遇见了自己的初恋男友,这和她突然昏倒,真的没什么关系吗?”

“啊,和这个的关系应该不大,她走出那件事情带来的阴影之后,就看开了很多了,这点我们都知道的,在很多年前,男朋友什么的,在她心里的地位早就没那么重了,不是吗?”

两人渐说渐远,徒留徐仁宇一个人站在原地。

徐仁宇抿着唇,面无表情地在原地站了很久。

早在很多年前,男朋友就不重要了?